《处家贵宽容》原文、注释、译文、赏析
处家贵宽容①
【原典】
自古人伦贤否②相杂,或父子不能皆贤,或兄弟不能皆令③,或夫流荡,或妻悍暴,少有一家之中无此患者,虽圣贤亦无如之何。譬如身有疮痍疣赘④,虽甚可恶,不可决去,惟当宽怀处之。若人能知此理,则胸中泰然⑤矣。古人所谓父子、兄弟、夫妇、之间,人所难言者,如此。
【注释】
①处家贵宽容:事详袁氏世范,上卷“处家贵宽容”条。②贤否:好坏。③令:美好。④疣赘(yóu zhuì):皮肤上生的瘊子。⑤泰然:心情安定。
【译文】
自古以来,人类就是贤人和愚人混杂在一起的,有的父亲和儿子不能都成为好人,有的兄弟不能都成为人才,有的家庭是丈夫在外游荡,有的家庭则是妻子凶悍,很少有哪一家中没有上述毛病的。即使是圣贤之人,碰到这些问题也无可奈何。这就如同身上长了疮疣,虽然十分可恶,却不能剐掉,只有放宽心思罢了。如果人们能够懂得这层道理,那么胸中就坦然了。这就是古人通常所说的,父子、兄弟、夫妇之间,人们难以说清的事。
【延伸阅读】
人生世间,从大处讲,无非社会和家庭两个战场,前者对外,后者属内。古人云:“人生不如意之事,十居八九。”这不如意的事情,一半来自社会,另一半或许就是因为家庭。家庭虽然不大,几间房子,几个人,但却是个体活动时间最长的地方,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,极少数人密切交往,难免生出各种情感,喜怒哀乐、悲欢离合都寻常可见。虽然每个人、每个家庭都渴望幸福和谐,但现实生活往往给出相反的结果。列夫·托尔斯泰在安娜·卡列尼娜中说:“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。”不幸的家庭,或是父子相悖,或是兄弟反目,或是夫妻不宁,诸如此类,不一而足。即便是古代的圣贤也难免此累。比如尧生了逆子丹朱;舜的父亲昏聩,弟弟暴虐;大禹的父亲鲧,据说也不得善终;贤德如周武王,却有两个叛乱的兄弟等。可见世间的事情,真如苏轼所说的“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此事古难全”,家庭的事情,大抵也是如此。既然这些情况是必然的,也是客观存在的,也就应该淡然处之。我们应当意识到,这样的问题,并非只有自己身上存在、自己家中出现,而是十分普遍的,既然普遍也就意味着普通,正所谓“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”。当然如果仅仅停留在“宽容”的阶段,未免显得消极,因为事情或许不会恶化,但也不见得能改善。所以理想的做法,或许是在此基础上还能有所作为。传说中的舜的做法,不妨视为一个理想的标本:“汝闻瞽叟有子名曰舜?舜之事父也,索而使之,未尝不在侧,求而杀之,未尝可得,小棰则待,大棰则走,以逃暴怒也。”(说苑·建本)据说孔子十分欣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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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题记便是记述苏轼重建武昌九曲亭的由来,阐发苏轼“适意为悦”的思想情趣,表现出苏轼的游乐山水中自有磊落胸怀和洒脱风度,其中也寄托着作者自己的意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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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与清溪别,蒙将玉馔俱。无才逐仙隐,不敢恨庖厨。乱世轻全物,微声及祸枢。衣冠兼盗贼,饕餮用斯须。 作品赏析鹤注编在大历元年夔州作,以诗有“衣冠兼盗贼”,当指崔旰之乱也。《尔雅》:麆,大麇,旄毛,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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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盘石临泉水,复有垂杨拂酒杯。若道春风不解意,何因吹送落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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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之施,物以孳。我何意于彼为?自周之先,其艰其勤。以有疆宇,私我后人。我祖在上,四方在下。厥临孔威,敢戏以侮。孰荒于门,孰治于田。四海既均,越裳是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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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四时阴阳者,万物之根本也, 所以圣人春夏养阳, 秋冬养阴, 以从其根; 故与万物沉浮于生长之门, 逆其根, 则伐其本, 坏其真矣。故阴阳四时者, 万物之终始也, 死生之本也, 逆之则灾害生, 从之则
名言: 夫四时阴阳者,万物之根本也, 所以圣人春夏养阳, 秋冬养阴, 以从其根; 故与万物沉浮于生长之门, 逆其根, 则伐其本, 坏其真矣。故阴阳四时者, 万物之终始也, 死生之本也, 逆之则灾害生,